當李喆再次看到桂七時,當年風華正茂的少年已經被生活壓彎了腰,曾經高高抬起的甚至有些許傲慢的頭也低了下去,曾經無病呻吟的詩歌也真正從他陰鬱的麵龐體現出來,可是李喆是一個不信邪的傢夥,她認為悲傷隻會是詩人的動力,所以她進去了廠子裡,看到了,並相信自己也能握住命運的咽喉。